昨夜变故太大,竟忘了这一茬,作为他半个老板,连吃穿住行都考虑不周,未免也太失职了。

        她没看见傅骞在她道歉后面上划过的一瞬怔然。

        娄一竹伸手抓住傅骞的手,转身拉他进屋,边走便道:“你去我房里洗吧,我帮你一起去打热水。”

        感觉到手下的人有些抗拒,娄一竹使了吃奶的劲儿把他拽进门,把门哐啷一关。

        平日里洗澡的木桶前有一架大屏风,刚好可以把娄一竹遮完,露出一个头,然而傅骞过于高大,竟只遮到了他腰腹处。

        看出来傅骞的犹豫,娄一竹很君子地转过身去,一本正经地保证自己不会去看他。

        房间里寂静了好一会儿,然后她听见了一声叹息,最后是衣物相继脱落的声响。

        稀里哗啦的水声像无数个小勾子似得挠着娄一竹,她搬了个凳子坐下,从袖子里掏出那封信,一边听着屏风后面的动静,一边手指无意识地在上面摩擦。

        傅骞方才跟那个蒙面人过手,看来是赢了。

        蒙面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那可不归他管?意思是他知道有这件事,但不是他做的?两个案子都有蒙面人出现,是巧合,还是一个有意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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