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后再不曾见到这个人,问起谢宴清时压根没有相应印象后,王明玕也就放下了这微薄的关注。

        在楚国往外的西北方,越过大片垦荒后的耕田,即将成熟的青菜们充分吸收了经年累月空置后恢复的地力,被掩在中心的花朵含苞待放。抵达荆南不久的牲畜放牧与集中养殖区域,在中原腹地十分令人惊奇的大片草场上,牛羊马匹踩过过往的断壁残垣。

        负责照料牲畜和判断、实验喂养方式的农科院成员,为每头牲畜都建立了精确到天的记录,若当时聚集卖出牲畜的草原人看到这些牛羊,或许连认都难认。

        接受了路上调养的这些牲畜,大力缓解了荆南牲畜短缺,耕田和运输极大受限的困境,为即将到来的采收和耕种,提供了强有力的保证。

        买牲畜被骗?恰恰相反。

        前往草原、冠以玄刀寨之名的那支小商队里,农科院的女郎们从鸣水开始跟随襄王走南闯北,整合了经历鸣水、东荆和荆州三次信息收集,在选种和如何判断优良种上面,虽然比不上常年与牲畜打交道的老牧民,却也达到了齐国境内能接触到的品种认知筛选顶峰。

        而在草原问出的一些看似愚蠢的问题,则为农科院的选种指南提供了更多的印证。

        这一步险棋进则为荆南解决重要的畜力储备、优化部分中原区域的牛羊等等血脉,退则折进去大半农科院牲畜部分如今的核心精英,薛瑜收到平安留下的消息,才算完全放下了心。

        “煤矿的处理还需要再调整……你打算管这个叫做无烟?”

        薛瑜第无数次把煤矿实验打了回去,久久没能达到她想要的标准,不由得冷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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