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作为唯一一个带了表格来的县令,其实并不擅长交际的钱县令很快成为了被问得头大的县令们的人群焦点。视线相交,他远远对着金娘子笑起来,金娘子身边,怀阴县育幼园的园长轻轻碰了碰她肩膀,小声调侃,“难怪说娶妻娶贤呢。育幼园、县里的事,金娘可真是费心了。”

        金娘子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她以自己的身份坐在这里,而不是像其他夫人那样坐在对面的丈夫身边。其中差别,大概再过些时候,后来选的这些县里的新育幼园园长才会明白。

        做主母料理妆奁、家庭固然平稳优渥,固然也会被夫君和一家老小敬重,但她更想做自己。

        阅兵还没开始,金娘子看着场中逐渐增多的兵卒,除了穿着皮甲,能明显分辨出属于东荆驻扎兵卒的那批人外,提前进场巡逻的两队人穿着盔甲,大概就是今天的主角。几乎完全一样只有兵器上捆绑标志颜色不同的两队人中,专门留意才能看出身体曲线的区别。

        女兵?男兵?都不重要了。他们只有一个同样的身份:襄王亲卫。

        金娘子想起育幼园中学简单的“体操”和强身健体拳法时,差不多大的幼童争着要从军。她下意识地说了“女儿家不要胡闹”,还是小丫头自己不服气,委屈地抗议,“可是园长不是说了吗?殿下的亲卫就收女兵的,我为什么不可以?”

        襄王殿下带来了许多不可能。金娘子忍不住会去想,若自己幼时见到这些,会如何呢?

        因身份吃过苦头的武师父却很高兴,“试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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