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四皇子还没出平川城,但显然“该给齐国的钱”不会再从国库掏出来一遍。

        他脸色阴沉,磨了磨牙,“崔家小子到底是从哪里过去的!该死!”

        新仇旧怨涌上心头,再看看站在面前刚刚汇报过今天出城探路消息的副将,许将军的火气更大了。

        起初是他拦住使臣的路,也拦住山匪进城的路,之前的效果还不错,可事到如今,被堵在信州关出不去的变成了他和他手下兵卒!跑了几个士兵后,后来派出去探路的兵卒,要么是连人带盔甲兵器全都没了,要么是被扒得只剩下粗布衣裳打晕丢回城下,明晃晃地羞辱。

        羞辱之外,却也是守着荆州的人在困住他们。

        大门走不出去,许将军让人绕道楚国从另一侧打探消息,看着齐国还没走完的女兵们,满腹诧异。

        女兵们就算了,拖拖拉拉娘们兮兮就是这样,当兵不过是个笑话。可什么都没有的荆州,就算是之前跑去齐国的流民们带了农具回来,这些民夫从哪来的热情大举拓荒?

        公社的人嘴巴都闭得死紧,根本不会与旁人说农具由来,问得多了还会警惕起来,自觉维护帮了他们良多的襄王。毕竟,万一被人说这样不合适、应该要黎国那些官爷回来管事,他们的好日子不久到头了?

        这样一来,只从外人口中打探到些消息的许将军,自然无法理解。

        许将军不想要荆州带来的拖累和危险,更不想与山匪民夫打交道,但听到拓荒成绩,还是难以避免地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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