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自己的身下,再加上头脑一片混乱,所以当然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已经距离下方的地面很近了。可以说只要再晚上一秒我就会摔在地上,撞得头破血流。
“赶上……诶!?”
那个嗓音尖细的陌生人似乎刚刚松了口气,便又错愕而惊慌地大叫了起来。接着,那股托着我的力量便像是被什么东西扯碎了一般,消散了。
胳膊好疼啊。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无意识地抬高视线,看向楼梯的上方。我的哥哥,乙骨忧太正站在那里。
他的手还保持着伸出、试图拖拽抓取的动作,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肉眼看过去时没有任何事物控制着他,但他的身体却违背常理地出现了被拉扯的迹象。
无助而充满了罪恶感,这就是现在的忧太。
……
几乎没有人会喜欢上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我也同样不喜欢。在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之后,我因为从楼梯上摔下来而骨折的右臂被打上了石膏,固定在身前。
我不是第一次骨折,但手臂——还是右手——骨折还是头一回。上一回骨折是在九岁那年,具体的原因我不太记得了,似乎是在学校的楼梯上滚了下去,那次折的是左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