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垂帘隔开了空间,但是无法阻隔声音。母亲正在门外的走廊上哭泣,而泣音穿过没有关紧的病房门,轻而易举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为什么我们的女儿得经历这么多痛苦…三年了,这三年里她像是被诅咒了一样!”

        “好了,爱子,别哭了,优姬还在病房里……那孩子会担心的。”

        哭泣声、对话声,戛然而止。

        我抚摸着膝上幼狐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继续顺着狐狸的毛发方向抚摸。

        脸上涂着红色油彩的狐狸仰起头,用狐吻碰了碰我的手掌。它的鼻尖凉凉的,很健康地湿润着。

        等爸妈二人拉开床帘时,我已经捧着手机、戴好了耳机。只有左手能用,对惯用手是右手的我真的是个平增痛苦的挑战。

        看到父母进来,我才摘掉耳机,将手机里的动画片暂停在了高燃片段。

        妈妈的眼底有些发红,但是面对着我,她依旧露出了和往常一般无二的笑脸来:“等很久了吗,优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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