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妦实在是难以抑制忧虑,给荀贞敬过酒后,膝行至荀贞席边,将螓首置於荀贞腿畔,依偎其侧,说道:“将军此赴长安,务要万事小心,以贵体为重。贱妾闻之,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可千万不能因逞意气,而将自身陷於险地。”
荀贞摸着她的面颊,笑道:“我领兵征战十余年了,观我过去的历次战事,陶恭祖、青兖黄巾、曹孟德、吕奉先,哪个不是强敌?然悉为我败也。今往长安,李傕、郭汜虽有凶名,我灭之,易如反掌!待我勤王功成,天子定不吝赏赐。”用手指抬起吴妦的美颜,呼她小名,调笑说道,“阿蟜,到那时,我必替你向天子讨些封赏。”
吴妦由他抚摸自己,幽幽说道:“贱妾本乡野愚妇,尝委身於贼,蒙将军不嫌,乃得以新生。将军,贱妾不求什么天子的封赏,只祈盼将军安康!将军如有个三长两短,贱妾也不得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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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心中感动,笑道:“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且就在昌邑等着,等我为你讨得的天子封赏送来就是。”
席间一女起身,说道:“将军兵马将发,贱妾无以相送,愿为将军献舞。”
说话之女身量颀长,正是迟婢。
迟婢个子高,跳舞好看,荀贞往日很喜欢看她跳舞。
於是,大蔡、小蔡,一人抚琴,一人鼓瑟,为迟婢伴奏,迟婢於堂中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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