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铠甲在身,立在案后,握着剑柄,哈哈大笑。
公孙纪愕然不解,问公孙瓒,说道:“明公缘何大笑?”
公孙瓒乜视说道:“灭此胡奴儿,何须策为!”
却是也难怪公孙瓒如此充满信心。
整个幽州来说,公孙瓒唯一忌惮的就是刘虞,而且他忌惮刘虞,忌惮的还不是刘虞的战功、武力,忌惮的是刘虞的名声、德望,现如今刘虞已死,那么在公孙瓒看来,整个幽州已是不再有他的对手。
鲜於辅,鲜於银等人,固然是出自幽州的名门右姓,在幽州士林中有一定的根基,可是公孙瓒一向与这些名族子弟就不对付,不大看得起他们,则鲜於辅、鲜於银又如何在公孙瓒眼中?
阎柔也正如公孙瓒所说,曾经是乌桓、鲜卑人的奴隶,的确是个“胡奴”,或许阎柔他本人是有些武勇,可是要论武勇,公孙瓒今日的一切,都是他靠军功得来的,他又怕过谁人?
苏仆延等等乌桓的大人,那些乌桓的骑兵们就更不在公孙瓒的眼里了,这么些年来,只有公孙瓒打他们的份,没有他们打公孙瓒的份。
便就议定,休整两日,即北上潞县往击阎柔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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