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文生说道:“是亲自领兵到梁国进攻陈留,以调我军回援陈留,从而分掉我攻亢父之兵,减轻亢父的压力,这一点更有利於他徐州这边,还是派一支假部队去梁国,而他还在泗水东岸,这样更有利於徐州这边,不言而喻!肯定是他亲到梁国,胁我陈留,更有利於他徐州,所以说,出现在梁国的这支部队,我以为,一定是他亲自率领的,这一点无可置疑。

        “而至於你说的半路上可能会遭到他的伏击这一点,只要咱们行军路上小心谨慎,他荀贞之难道还会道术不成?他的埋伏,我军又怎么可能会中?”

        陈宫说道:“可是现在孙文台战死郾县,济阴、山阳已为我军所得,只要再把亢父打下,兖州全境的光复就指日可待,现在的形势,对我军实在是一片大好,若於此时回撤陈留,恐怕会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圈文生说道:“公台,正如你之所说,现在济阴、山阳都已为我军下,只剩一个亢父未克,而荀贞之现又在梁国,只要咱们能回去把陈留守住,那么成功打下亢父,定也就不会很难,又何必我军还要留在亢父,坐视陈留危险仍不走?”

        陈宫总之是不赞同张邈撤回陈留的,可是说来说去,圈文生总有话语来答他。

        一直在帐中争论到小半夜,最后,众人一起问张邈意见。

        张邈摸着胡子,闭着眼,寻思了半晌,睁开眼睛,慢腾腾地说道:“公台,你所说都有道理,但陈留,确实是断不容有失,而且济阴、山阳已下,想来以孟德之能,定是可以独自攻克亢父。我看,咱们还是回师,速援陈留去吧!”

        张邈不再犹豫,做出决定,算是一锤定音。

        诸人便就各自辞出,回本帐收拾行装,做返回陈留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