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说道:“原因有两个。”
张邈说道:“你且说来我听。”
陈宫说道:“一则,如果荀贞之真的带兵到了梁国,那么梁国在陈留与亢父之间,我军从亢父撤往陈留,或会於半道之上,遇到荀贞之的埋伏,一着不慎,就非但救不了陈留,我军还要陷入全军覆没之险境;二则,荀贞之用兵素来狡诈,深得兵法虚实之要,陈留虽然急报,说在梁国发现了他所亲率之军,但又怎么能够确定,那带兵之将就是荀贞之?”
张邈说道:“公台,你的意思是?”
陈宫说道:“不能排除出现在梁国的那支徐州兵之主将并非荀贞之,而是他不知用谁假冒了他,他本人其实正在泗水东岸,因曹公所部扼守渡口,他数战而不得渡水,所以才用此计谋,来欺骗我等。”
张邈听了,觉得陈宫说的也有三分道理。
圈文生却是不以为然,说道:“公台,我看你有点儿想得多了。”
陈宫问道:“我怎么想的多了?”
圈文生说道:“你说荀贞之狡诈多端,这一点不错,可正因为他狡诈多端,故此他不傻啊!”
陈宫问道:“你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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