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你看着长大的小姑娘,本以为她会乖巧听话、顺风顺水,平静安稳地过好一辈子,但她如水平缓的一生骤然起了漩涡,平坦的前路变得危机重重、杀意四伏,这叫褚白有种一切都失了控的惊慌感。

        于是她不再平静,开始反复测算南也卿的命数与劫数,耗光了多年精养的心力,连体力都有些难以为继。

        却一无所获。

        褚白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天边都开始泛白,才动了动唇,嗓音低哑沉缓,带着无法拆分的复杂情感,轻不可闻地溢散在齿间唇角。

        “小卿,我很难受……”

        北珠伺候南也卿起床的时候吓了一跳,南也卿眼神中的疲倦就像跋涉三天的行人,干涸憔悴,透着点无望的心碎。

        南也卿让北珠下去,自己一个人抱膝缩在被子里。

        昨晚她不知什么时候醒的,自从自己发烧醒来,多了前世的记忆,第六感就变得异常敏感。

        她听见一人压抑的呼吸,也听见那人喑哑的呢喃。

        沙哑迟缓的语调,即便是放慢了也无法掩饰的脆弱与迷茫,这一切都无法让她联系在褚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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