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抿了一下唇,手腕一抖,不由分说地把帕子盖在她手背上,“那就给小九她们送去。”
文竹摇头道:“小九都嫁人啦,人家夫君很疼她,咱们能不见她就不见吧,少打扰,让她去过正常人的日子。”
褚白皱了一下眉,不耐道:“拿走。”
文竹早就习惯褚白的冷脸,不怕她,但还是听话拿走了,“师姐,你又在帕子里绣了多少金线?这种布料轻如蝉翼却不透光,两层一夹,金线藏其中,得有半两重。”
真金不怕火炼,早些年灾荒瘟疫,土匪横行,死了那么多人,她们也是费了好一番周折才得以下山。
褚白已经习惯藏一些东西,金子缝进帕子里不过是最常见的了,只要她不说,就没人能发现。
文竹收了帕子,妥帖放好,话音一转道:“说吧,今日叫我来,不会只为了这些帕子吧。”
褚白的视线落在石桌上,那里有一个药方,文竹早就看见了,只是褚白没说,她便没有多问。
“这是杨府老夫人派人去抓的药,”褚白抬起眼皮扫了她一眼,让她去看药方,“你觉得有没有问题?”
文竹瞅了一会儿,无奈地揉了揉额角,苦笑道:“师姐,你知道我不擅长辨药,都这么多年了,会的那点东西也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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