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让她嘴角长了个水泡,碰一下就针扎似地疼。
“二姨太,这是清凉膏,”北珠见南也卿用指尖去碰唇角的伤口,把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拿了过来,“是东枝家里的秘方,治疗水泡和烧伤有奇效。”
说起东枝,南也卿随口问了一句,“一下午都没看见她,东枝去哪儿了?”
北珠说,“东枝好像有些不舒服,自己抓了点药,喝完就躺下了。”
南也卿点点头,用指尖蘸了一点清凉膏,心不在焉地随手一涂,“好了,收起来吧,你也注意身体,不要再病倒啦。”
一个两个都不在,南也卿也开始犯懒,打了个哈欠,关窗睡觉。
文竹前脚进门,后脚就听见枝头的布谷鸟叫。
她脚步一转,轻车熟路地翻墙走巷,整个人在黑夜里化成一道残影,行迹难以捕捉。
“师姐,”文竹停在一家小院,冲着院里披衣而立的人轻声道,“我来了。”
褚白背对着她,迎着月光,眺望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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