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没有理会他的无谓挣扎,甚至还用手指夹了刀片,轻轻一弹指,隔空划开了男人的绳索。
男人当即猛地挣脱绳索,向褚白扑去,像是放出笼的野兽,咆哮着要撕碎眼前纤弱美味的猎物。
却在下一秒,被石子狠狠击中关节,仰面扑倒,摔了满头满脸的血。
褚白拿纱布轻轻擦手,面无表情宛若一尊高高在上的神袛石像,只是神袛不再慈悲众生,手里的莲花变成了镰刀,狠狠落在匍匐脚下的男人身上。
褚白手执银针,毫不手软地刺入人体最薄弱痛感最强烈的穴位,男人爆发低吼,却被再次塞满口的布巾堵住了所有声音。
……天色将暗,褚白从屋子中走出,到院里的大缸前舀了一瓢冷水,冲洗溅了血迹的皮鞋鞋面。
而后她望了望天色,拿起油纸伞,徒步上街,敲响了九镇警局的大门。
警局没有局长,原来官府的捕快都跑光了,几年前来了一支军队,驻扎在此,改了官府为警局,称领头的叫“朱队长”。
朱队长正在院子里训兵,见有人领着褚白进来,吩咐所有人原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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