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触碰到阴婚的内容,都对褚白回避,依旧是无可测、无可算。

        褚白放下手,情绪未有半丝波动,仿佛这件事与自己命数无关,只是普普通通一桩阴私之事。

        卜不到,就算了。

        费点力气,亲自审讯,也是一样的。

        “我只问一遍,听了就答,”褚白带上手套,从柜子里取出一排银针,点了根蜡烛放在上面烤,头也不抬道,“迟疑一分钟,我的针就扎进去一根。”

        精瘦男人双目猩红,像是得了狂犬病的畜生,嗜血地望着屋子里看似纤弱可欺的女人。

        在他手下,不知掐死过多少柔弱无力的女人,这个女人这样纤细瘦弱,还想让他回答?

        真是天大的笑话。

        男人一边用力挣脱绳索,一边咬着嘴里的口巾拼命嘶吼,眼神不善,犹如淬着恶毒的冷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