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也卿食不下咽,只吃了几口就不再动筷子。
而褚白却一反常态,面无表情地吃了两碗。
她机械地夹走盘子里最后一口菜,嚼了几口咽下,放下碗喝了一口茶水,才低声开口道:“南也卿,我们需要谈谈。”
南也卿抬起头,眼眶泛红,却半点不敢忤逆褚白的意思,甚至因为褚白终于肯同她说话了而激动。
褚白深呼吸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止住,轻轻皱了一下眉,才带着气音问道:“你这个样子,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持续多久了?”
南也卿明白褚白问话的含义,她低头去看手中的帕子,喉咙哽咽了一下,“从发烧后到进杨府之前,一直浑噩,进了轿子才清醒过来,醒了便是这样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有她珍惜如宝的人,却因她而碎成了一地瓦砾。
褚白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甚至连唇色都有些发白,“除了这种偶尔疯魔的表现,可还有什么别的影响?”
大婚当日,南也卿就光着脚跑到她家,后来经她多番调查,甚至自己亲身潜入府中查探,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
南也卿就是下午睡了一觉,晚上醒过来,就开始疯了似地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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