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褚白只是在窗边呆坐,醒来后也同南也卿说了话,但南也卿却摸不透褚白现在的情绪,内心除了担忧便是无边无际的惶恐。
她下了床,赤着脚跑出去,抱住褚白的腰。
褚白快要走到厨房,猝不及防被人搂了腰,低头一看,沉默了。
南也卿从小便会说软话,撒娇起来一套又一套,而且很喜欢抱着褚白的大腿,撒一下娇就晃一下,告错求饶的话张口就来,让人根本就舍不得说她。
后来南也卿长大了,也长高了,偶尔犯错抱不到褚白的大腿,就开始抱着人家的腰、窝在人家怀里撒娇,褚白也拿她没办法,只能板起脸,故作严厉,最终也还得依了她。
只是今天,这一招似乎不奏效了,褚白始终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不说话,南也卿也不敢说。
过了好久,厨房里传来一声瓷碗的响声,褚白才抬手把南也卿的胳膊拉下来,头也不回地说:“先喝药。”
南也卿看着空空的双手,苦涩地低下头,慢慢握起拳头。
褚白不仅给南也卿熬了药,还闷了一锅饭,两人坐在桌子两边,沉默着吃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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