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在那张最大的桃灯上面停留了片刻。

        “老师还记得我小时候送你的那盏灯吗?”南也卿也发现了那盏巨大的桃灯,样式比几年前更加精致,也更亮了,愈发显得精美绝伦。

        褚白点点头,语气有些怀念,“你小时候便尊师重道,总想着送我什么。南先生上午带你去赏花,下午你偷偷折了花枝,带回来送我,结果被南先生训斥了一个时辰,罚了一顿晚饭。”

        讲到这里,绚丽的花灯映衬在褚白眼中,一时衬得她目光剔透、顾盼生辉,似乎刚才那点沉重灰暗的思绪从未存在。

        南也卿也跟着她追忆过去,不免有些怅惘,“父亲严厉,我小时候总是挨罚,老师来了后才好起来。”

        她记得那一次,自己摘了寺庙当中供奉佛祖的莲花,害得父亲丢尽了面子,若不是褚白替她说情,南石怕是要动家法来修理她。

        可她并非顽劣,那些莲花种在院子的大缸里,已经十分残破,而她只是想送给褚白一枝花。

        褚白笑起来,往人流稀疏处走去,“南先生不会教导孩子。”

        南也卿跟着她一同往外走,“父亲是个自私的人,不愿意在我身上花功夫,也不爱我。”

        褚白的脚步停了,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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