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也卿点点头,原来是街头艺人,不由得感慨了好一会儿。

        由于偏远的地理位置,战火硝烟离九镇总归是远的,但动荡的时局却波及了中国每一寸山河。

        和平年代,被称为下九流的卖艺之人求生尚且困难,更何况在这朝不保夕、饿殍遍地的时期。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而文竹刚磨出十年功,戏班子却倒台了。她定然是街上卖过艺,那身十年苦一点点磨出的“艺”却卖不出钱、养不活人,最后只能选择卖了自己。

        这么一想,文竹的年纪不大,看起来与褚白差不多年纪,却也经历了大风大浪,最后修出一派身经百战的处变不惊。

        怪不得她身上有和那个人一样沉寂的静意。

        “我可以信你吗?”南也卿问。

        似乎是这人的经历让她肃然起敬,又或许是她和褚白太过相似的气质,让南也卿不想再用那些恩威并施的小手段,反而直接问出了她最急切的疑问。

        文竹愣了一下,随机反应过来,屈膝下跪道:“文竹单凭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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