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上前扶一把,已经迈出了半步,却因为想起什么,硬生生止住动作。

        南也卿抱臂靠在梁边,看见这一幕,默默翻了个白眼,转身回了屋。

        “把最后留下的那个姑娘叫进来,我有事问她。”南也卿吩咐道。

        西风让姑娘进屋,她先是给南也卿行了一礼,然后退至三步外等候吩咐,距离不会太近,也不会显得疏远。

        南也卿瞥见她的手势,两手交握、大拇指分别抵在掌心,手肘稍稍弯折,整个人显得规矩又放松。

        这个人受过很好的身姿训练。

        “你叫什么名字,方便做个自我介绍吗?”南也卿笑意盈盈道。

        文竹的声音比意料中要低沉很多,像是被人毁过嗓子,却并不难听。

        “我叫文竹,年幼跟随师傅街头卖艺,学了些拳脚功夫,后来戏班子散了,梁管事把我买进府伺候先夫人。民国元年,先夫人去世,我便一直留在后院做些采买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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