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也卿抬眼看人,精致的眼尾向上勾着,却因为漆黑圆润的眼珠而显得懵懂可爱,褚白看着她这副样子,半晌后撂了勺,靠在椅背上,面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老师我错了,”南也卿从善如流地认错,“食不可戏,小卿下次不会了。”
褚白严厉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缓和,但再开口时,语气并没有很冷:“生了病不能吃海鲜,这是发物,与我昨夜给你熬的药,药性相冲。”
“我不吃了,老师把粥喝完,好不好?”
南也卿道歉的话张口就来,半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而这种亲昵的要求,与熟稔的语气,显然已经超过两人之前的关系。
褚白的眼神更深沉了,看着南也卿,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清。
南也卿是她的学生,一句“褚白”已经没大没小到不知礼数了,她口中训斥的话滚了三趟,都因为顾忌南也卿的病情而咽了下去。
训斥的话没有说出口,气氛就一直这样僵持着,南也卿见褚白似乎要生气,神情更加小心翼翼,放软了姿态又要说起软话。
这种绵软的让步,让褚白觉得一阵恍惚,她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南也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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