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好久,也没等回褚白。

        许是这一晚是在褚白怀里睡去,她并没有做噩梦,反而是梦到了一些绵软醇厚的记忆。

        上一世,褚白离去第一个月,托人送来一包鹿茸和一座小珊瑚,并附信一封:“路遇野鹿,一死一卧,至死靡它。”

        她把珊瑚泡在玻璃缸里,给褚白回了一封信:“万物有灵,山水为信,老师早去早归。”

        南也卿把鹿茸风干了磨成粉,下雪的时候就用热水冲泡一壶,坐在湖心亭里等雪停。

        如此两载寒冬,鹿茸还剩半两,她却撑不住,一倒下就再没起来。

        没能等褚白归来,也没说上那句话。

        褚白咽下嘴里的粥,神情愉悦,就着举着汤匙的动作去看南也卿,笑道:“好吃。”

        “我尝尝。”南也卿突然凑过去,张嘴含住褚白举着的汤匙,将剩下的半勺粥咽入口中。

        褚白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南也卿前倾了身子,与她之间只有半个手掌的距离,近到两人呼吸声都可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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