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了。
一想到这,戚晟怀彻底失去了所有言语。在空荡的房间与她交还的礼物之下,男人头一回如此清晰地T悟到「韶暖已经离开了他」这个事实,心脏於刹那被狠狠剐出一个窟窿,伤口填不满,止不住哀鸣震颤。
他用力收拢手指,将花j攥入其中,任凭j骨在掌心辗下一道通红的印子。彷佛这样做,小朋友就会如同往昔那般,揪着一张小脸再次站到他身前,轻声和他说:「叔叔,你小力点,会疼的。」
在浓稠似淤泥的黑夜里,戚晟怀缓缓闭上眼,很哑地笑了一声。
的确。
是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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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戚叔:最多只有半年,半年後我就搬走。
现在的戚叔:我不管,我他妈就要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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