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他那样抬起金属杆,b我意想来得更有份量,不过也没甚麽难度……才怪。

        虽然没有真的很辛苦,不过明显地不习惯底下大腿还是麻麻的,跟徒手随便也五六十次b起来感觉完全不一样,我开始明白为甚麽他说不负重就没意义了。

        做完之後就过去他们那边,春香好像在做三头肌的练习,明明拿着轻得很的哑铃,但面容扭曲得快Si那样。

        「再做一下。」

        在源治冷冷一句底下,春香努力地做多一次,便把哑铃甩到地上。

        「呼……呼……没有再轻一点的哑铃吗?」

        「我在帮老人做物理治疗吗?你刚才做的动作理应是能相对大重量的,你到底有多弱啊?」

        「就是很虚才要找你特训啦……」

        「明明我是要自己练,为甚麽变了你们的教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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