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让我爸带我去。」他从善如流地道,「是说老师好清楚喔,我都不知道你会在意这个……」
周恒翗放下笔,把考卷转了个方向,冷声道:「就说是常识。」
他其实也只是随口一说,鬼他看过不少但神还真没见过,文昌帝君大概不会那麽小心眼,不过没有兑现承诺对神明的确是一大不敬。
而且就像他说的,每年多少考生拿着自己的准考证和成箱的贡品去和老人家求好运,哪里管得过来,b起文昌帝君真咒人了,周恒翗还是倾向於晏行让暂时失忆。
晏行让边上课边唠唠叨叨地讲话,周恒翗时不时往手机瞥一下,陆垣忻有和他说朱盛彬找到了,猫麻仔的案子可算是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五,现在的重点还是怎麽让曾莹韶认罪,或是真凶真的另有其人。
他思考了一个晚上到底要不要问问蓝原,结果就拖到现在。
反正他也习惯被打扰了,而且做这种事就当积Y德吧,他等等围上来处理。
晏行让下课前兴高采烈地说他要和池永泽一起去北市玩个三天两夜,周恒翗也就是听着,池永泽是晏行让的青梅竹马,两个人认识十几个年头了,感情很好,是好兄弟,但周恒翗每次看晏行让提起对方的样子怎样都不只是好兄弟。
他也没有要说什麽的意思,反正不是他的事,他只是普通的家教老师,上课范围不包括心理辅导。
晚上还有一堂课,他决定结束後再找蓝原,在这之前他需要先处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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