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让拿着考卷不敢吱声，周恒翗把几张纸大致翻过一遍，抬眼望了他一下，「有什麽要说的？」
「……我开学考可能会完蛋。」晏行让开始唱衰自己，「我明明都会，我真的都记得！为什麽还填错啊……还有那个国文，字音我本来都记得的，但看到考卷的瞬间就想不起来了，这种考试我还有去拜拜欸为什麽还让我不及格！」
周恒翗本来想说平常记得考试的时候忘了很正常，听到後面那句话时顿了一下，问：「拜谁了？」
「啊？文昌帝君啊。」晏行让愣了下，他不知道周恒翗还是会说这种话题的人。「就我家附近那间，可灵了，我觉得我能上德鸣都是因为……」
周恒翗把晏行让的一通夸奖给听完了，静静地问道：「你有去还愿吗？」
晏行让又愣，嘴巴开开阖阖了几下，最後摇摇头。
周恒翗把数学考卷给摊开，边算晏行让写错的那道题边道：「文昌帝君管那麽多人，正常来说你没有去还愿他也不会特地咒你，但你不但没有还愿还跑去找他保佑你第二次，谁会理你。」
晏行让乖乖垂着头，「我不知道……」
周恒翗啧了一声，「这是常识吧。」
晏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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