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岳看着她手中的刀,刀影残残,眼睛越瞪越大,总算知道景博达为什么那样形容了,还真是没有一点儿夸张。
最令他吃惊的是,景博达全程谈笑风声,没有一点儿痛苦,好像一点儿都不疼。
更奇怪的是,出血量也没那么大。
简直是好奇死了。
丁海杏将腐肉全部剔出去,将手臂上的针,拿下来,从药箱里拿出外敷的止血消炎的药洒在伤患处,用绷带包扎好,又将脑袋上的针拿下来。
“你感觉怎么样?”憋了半天的关山岳终于问道。
“我感觉很好,不疼也不痒。”景博达轻松自若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关山岳不敢相信地说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景博达看着他说道。
丁海杏看着景博达问道,“你这样可以出院吧!我们回家养着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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