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丁海杏和景博达目光转向了他问道。
关山岳看着他们两个道,“弟妹,你确定要在这里,不用去手术室吗”他目光紧盯着她手中闪着寒光的针尖。
“不需要。”丁海杏头也不抬地说道,凝神静气,手中的针快狠准的扎进穴位,轻轻捻捻针,针尾轻轻晃动。
景博达看着针扎在自己的身上,不止有手臂上,甚至头上还扎了针。头一次被扎针,眼睛充满了好奇。
关山岳刚要张口,景博达食指放在嘴边,“嘘不要打扰我战妈妈。”
关山岳张了张嘴,只好闭嘴,人家病患毫无保留的信任,我倒要看看她如何的治疗。
针灸完毕后,丁海杏从药箱里拿出手术刀,在消毒后,看着景博达认真地说道,“我要开始了,你可以别过脸去。”
“不不,看战妈妈刀功是一种享受。”景博达轻松自若地说道。
丁海杏闻言一愣,随即笑道,“说的好像你是砧板上的鱼似的。”
“是真的,看您开剥鱼,刮鳞、剔骨,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挥洒写意”景博达滔滔不绝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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