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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年猪杏花坡这年味也渐渐的浓了起来,郝家人在春运的大军中杀出一条血路,终于到了城里。
一下车,就看见了站台上郝长锁,郝长锁也看见他们立马迎了上去。
“爸妈!”郝长锁看着他们叫道,“铜锁、铁锁,锁儿你们都来了。”
“大哥!”三姊妹高兴地围着郝长锁,哥哥的叫个不停。
“银锁呢?”郝长锁看着一家人,明显还少一个郝银锁。
“银锁,他在家看门呢!过年家里得有个祭祖的,所以就留在家里了。”郝母语气不善地说道,不管不顾地数落道,“人家海杏都嫁人了,他还念念不忘,跟我们置气呢!这事怎么能怪得着我们。”
“妈,不说了,咱回家。”郝长锁打断了她‘长篇大论’道,不来正好,省的一言不合就翻脸,吵起来。
一家人出了火车站,郝母还是没有看见儿媳妇的身影,于是问道,“你媳妇呢?怎么也不来接我们?”脸色阴沉了下来,还城里人,最起码的礼数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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