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平和地躺着:“皇兄醉酒,他不会过来的,是我故意将他灌醉。”
魏贵妃按住内心的气怒汹汹:“请问雍王殿下刻意乘夜而来,是有什么指教吗?”
他无声了好片刻。
魏贵妃戒备地盘膝坐着,屏气凝神。
“樱祺小的时候,是个闹腾的孩子,常常半夜啼哭,她的身体也比寻常孩子差许多,隔三岔五就有点儿风寒咳嗽……”
见鬼了,这家伙喝醉了与她唠孩子来的?
“姜氏很用心养着樱祺,我喜欢这个孩子,因而也感激姜氏。也许在你看来,樱祺脾气坏、不知礼仪,但其实她不是这样的,冬天最冷的时候,我有几次回府晚,她都要等着我了才肯入睡,乳母说,她是担心夜深了下人不给我留够炭火,所以要亲自看着。”
“樱祺纵然被我惯得娇气了,可道理和是非还是知晓,她见谁都是客客气气的,除非那个人怠慢了她,她才会端出郡主的架子来,呵斥起人来略有几分跋扈,不过并不轻易喊打喊杀,任何责罚都是点到为止的。”
“这孩子是在姜氏身边长大的,姜氏宁可亏着自己也不肯委屈了她,樱祺往日里什么也不说,毕竟心里都明白。府里有些嘴上不牢靠的,在樱祺耳边聒噪了不该聒噪的,这也是我的疏忽,我起先不知道几岁大的孩子这么记仇……”
雍王絮絮叨叨,澄清了郡主樱近日性情大变、敢于正面硬刚贵妃的缘故,又开始从郡主樱的小时候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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