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稷甫走开,魏贵妃即神情微变,沉下了脸色:“叫常青来。”
魏贵妃责备了常青,训斥他当差不够谨慎,让不相干的人接近了太子。
常青跪在殿上,战战兢兢听训,却还是想为自己申辩两句:“娘娘,中秋宴饮那日,人实在太多了,小奴少不得要帮衬些杂活,是一时疏忽,今后绝不会再有了……”
魏贵妃的指尖一下下点在几案上,她凝神细思:雪稷身边拨了三个人照应,照理说,此等疏忽不该有,可它还是发生了,拨去的三个人并不是不尽心的,那或许,还是人手少了,需得要一个能时时守在雪稷身边的小奴才行。
“圣羽宫中还有和你年岁相当的小内侍吗?”魏贵妃询问常青。
“有是有,惯也伶俐的……”常青稍稍苦着脸,“可惜现在还干不得别的活。”
“怎么说。”
“就是阮凌嘛。”
这名字魏贵妃似曾耳闻:“我们这儿有这个人吗?没见过,但好像又听说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