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囚犯们被铜锣声吵醒,怨声载道地起身,哈欠连天地出帐篷集合。
到点名时,管教才发现少了一名囚犯。
“有人逃跑了?”后勤司大管家米娅女士,得知消息后十分惊诧:“怎么可能,里里外外那么多民兵管教,谁能跑得出去?”
“确实少了一个人。”来汇报情况的俘虏营临时总管班,神色纠结地道,“最奇怪的是,跑掉的还是一个最不可能逃得掉的人。”
“是谁?”米娅女士道。
“拉菲尔·亚摩斯·伊齐基尔,伊齐基尔家孙辈的少爷。”班解释道,“伊齐基尔家罪行累累,成年男性里面十个就有七个得上绞刑架,能幸运地不被吊死的要么是不受重视的边缘人,要么就是连餐巾都要仆人帮忙系的废物少爷,这个拉菲尔算是后一种。”
米娅女士秒懂……
优渥的生活确实能把人养得强壮健康,但确实也有概率养出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
“这种少爷仔,怎么可能靠自己跑掉呢?难道是有人特意来救他?还有伊齐基尔家的同伙没被抓住?”米娅女士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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