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工得意洋洋地介绍了下新镇那边的情况——这是从新镇来帮忙的干员提供的第一手消息,再准确没有了;说起在开荒中表现出色的几户人家时,在场的人中甚至就有人听到熟悉的名字,当场激动地打听起来。
“下个月新镇送粮税过来时,当时去开荒的人中也会有人跟着来,到时候你们可以多跟他们打听打听新镇那边的情况。”
应付一番激动起来的众人后,合同工继续宣讲政策:“我们新镇的土地政策,成年人的名下是五亩地,没成年的三亩,满岁数后可以自己再去开荒两亩补齐,你们知道的,南部那片儿荒地很多,有的是土地。”
“刚过去的人,第一年的粮种和当年的吃穿住由新镇安排,超出新镇镇政厅统一提供的消耗,要自己来年补齐,或者是从秋税里扣……”
“大家不用现在就做决定,市政厅的统计意向会一直持续到冬日庆典前,大伙儿可以多考虑考虑。城里虽然分不到土地,但可以参加抽签抽廉租房,好歹住的方面不用太发愁……”
搞福利不是养懒汉,国家队也没那本事从别的地方吸血过来给贫民窟住户发福利。
想去做农户,要自己开荒。
想留在城里,市政厅给安排的住房也不是免费的,每户人家每年仍然要交三个银币的租金——这个租金只有正常租房的十二分之一,半大孩子去送报纸或牛奶都能赚到,可毕竟是要付出劳动去赚的,不是平白享受好处。(地球位面的廉租房年租金差不多也和普通租房的月租金相近)
老约克在心情激荡中做完这一天的工作,天色黑下来时领了份“重体力劳动餐补”——山寨方便面两包——便急匆匆地去接女儿、拉着哑巴女儿回家。
当晚,老约克把自己领到的山寨方便面和儿子领到的土豆粉条再加上几个土豆下锅煮了满满一锅,饱餐一顿后,父子俩便围着地炉讨论起市政厅的分流安置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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