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梓筠的脸色阴沉,口中干笑道:“姐姐,祭拜的事还是等我们回纳兰府后再说吧……”
纥溪抬了抬眉眼,幽幽道:“弟弟,你不肯祭拜生母,是不认这个母亲吗?既然你连母亲都不认,那我这个姐姐还会被你放在眼里吗?”
纳兰梓筠的五官一阵扭曲,最后还是在纥溪的注视下缓缓地跪了下来。
那表情简直比吞了只苍蝇还恶心,还尴尬。
在匆匆跪了跪,上过香后,纳兰梓筠飞快站起来,冷声道:“还不快走!”
说完,再不看那牌位一眼,迅速走出别院,上了马车。
看着他的背影,纥溪的嘴角泛起一丝幽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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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雅致的厢房,梳妆台前摆满了首饰,床上也铺着色泽鲜艳的锦被。
纥溪坐在一张铺着软垫的藤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屋中的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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