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梓筠闻言顿时脸色一阵扭曲,半晌才扯出笑容,“姐姐说笑了,梓筠也只是随便一说,姐姐的奴才自然是姐姐做主。”
纥溪这才微微一笑,转身走入了堂屋。
纳兰梓筠站在院中,目光冰冷地盯着纳兰纥溪消失的方向,一阵阵咬牙。
很快,纥溪就走了出来。
但和纳兰梓筠想象中不同,纥溪没有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而是捧着一个牌位出来。
纳兰梓筠正诧异着她捧个死人牌位干什么,等看到那上面的名字,顿时脸色一变。
安陵月,自己的生母!
但却是个下贱的侍妾,同样是让他提起来就觉得丢脸的女人!
纥溪把安陵月的牌位恭恭敬敬摆放在桌子上,随后朝纳兰梓筠笑道:“弟弟多年不回金陵国,在七星宫自然是没办法祭拜娘亲的,今日既然来了,还是先给娘亲上香祭拜吧。”
我可是纳兰府唯一的少爷,凭什么祭拜一个下贱的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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