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未动,因为他知道,越跑,消耗的力量就越多;人再快,怎么能快得过马。

        众骑一路猛奔,待到近前,突地拉住疆绳,卷起风尘沙石,扑天盖地,好不威风;再瞧那战马之上,皆是身着铠甲、腰悬长刀、手执强弓的精良战士,一个个威风凛凛,让人敬畏。骑兵前,一个仆人装扮的三旬汉子,疾声历色道:“你这贼子,杀了少主还妄想逃跑,小兔崽子,跑,你还能往哪跑?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听候城主发落,否则,必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不可一世的看着唐柏;他身边的骑兵的将领,是个黑脸的魁梧汉子,面无表情,身上厚厚的铠甲,闪发着冷幽幽的光,宽大的手掌已按住了刀柄,仿佛只要唐柏说上一个不字,就会将唐柏斩于马下。

        唐柏毫无惧色,瞧了那仆人一眼,问道:“若老子束手就擒,那薛城主还能放过老子不成?”那仆人道:“你想得美,到时定会将你小子剥皮种草,熬油点灯。”唐柏闻言,哈哈大笑道:“你个龟儿子,老子横竖是个死,为什么要束手就擒?”说完,抽出手中长剑,遥指众多骑兵,毫无惧色。

        武是什么?是搏杀,是无所畏惧。

        那仆人见唐柏如此嚣张,尖叫道:“抓住他,要活的。”那骑兵将领抽出腰间的战刀,朝着唐柏一指,骑兵就踏着军阵向唐柏逼进。

        军阵讲究气势,数十人的精气神聚集而成的势,就像黑暗中熊熊燃烧的火,像烈火中不断翻滚的油,像千百丈飞泻而下的瀑布,像地底岩桨喷发的火山。

        轰轰隆隆,一往无前的势;唐柏不退反进,面对这种有死无生的危险,他反而没有了害怕,抛开生死的顾虑,他的血在燃烧,他奔跑时弓着身子,腰间的肌肉在不断挤压,仿佛一只在雪地中奔跑的孤狼。

        光,雪白的刀光,明晃晃亮堂堂的朝他劈来。

        势,不可阻挡的势,如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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