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这不是你们冷落一个孩子的理由。”
“我说了,听我说完好吗?”她继续说下去,“劭和我们都不一样,他会把所有感情倾注在他热爱的人与事物上。我不知道若干年后他会不会有所改变,但是现在……”
女人停顿片刻,蓝灰色的眼睛直视白浔。
“他已经把所有感情都寄托在了你身上。”
白浔几乎要把手心掐出血来:“所以?”
“所以请你带上我和他父亲的那一份,好好爱他。”
女人看着怔住的男生,笑起来时眼尾隐约有一丝细纹:“我是个商人啊,肯定也想为自己的孩子追求利益最大化。”
白浔自以为擅读人心与人性,此刻却心情复杂。
“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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