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终于忍不住打断她:“所以蓝劭呢?他对你们来说又算什么?一个不得不继续的合作项目?”

        简韶倾放下杯子,突然笑了。

        “很恰当的比喻。”她说。

        白浔后脊一阵发寒。

        桌子下面的手指已经把琴茧掐出了一道道印痕,他等冲动过去才像往常那样冷冷开口:

        “我居然会以为是他对你偏见太深。”白浔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告辞了。”

        简韶倾伸出右手做了个往下压的动作:“最后几句话,听我说完。”

        白浔不回应,面无表情看着她。

        “在成为妻子和母亲之前,我首先是一名商人。”简韶倾终于彻底卸下温情的伪装,“我的理性超过感性,承却是随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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