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当主编?!”
“白浔,从初一开始你已经写了四年的稿啊,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当这个主编。”
“开什么玩笑呢!”
“《月章》是什么样,应该成为什么样,谁会比你更清楚?”
“小浔,不是说好了等你上高中了就接我们的班吗,你亲口答应过他呀。”
“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强求。”下晚自习的路上黎深望着星星,“但是你真的不想吗?”
当也好,不当也好,他一样不会停止写作,区别只是不会有人知道那个在《月章》每一期上都出现的“浔烟”就是白浔,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不近人情的“校霸”讲过那么多的故事,书写过那么多温柔的文字。
回过神时他已经对着床上黑漆漆的琴盒底,左手摁着大提琴的把位,本该持琴弓的右手却抓着一只铅笔。
凌晨两点,一天中最冷的时间,白浔左手的指尖却痛到要烧起来,磨到发亮的茧层上是一道道新勒出来的琴弦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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