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敲了几下键盘,休眠的电脑屏幕亮起来,光标依然在原处跳跃。大提琴被圈在怀里,他倚着琴把打字。

        对人心的解构和剖析,有人避之不及,有人却会上瘾。白浔显然属于后者,不爱说话的人天生适合倾听,一个写作者的所有创作,都需要对情感的接收、理解、在创造,他甚至将他们记录了下来,日记本里的琐事是他的素材库和生活缩影,还有十多年来他所有的心路历程。

        这次,他要解构他自己,一个有生命的角色是不会被作者的意志掌控的,他想知道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棠棠,你来找小堂啊。”第二天课间,黎深抱着听写本上楼,在五楼走廊看到夏家两姐弟又在掐架。

        “烦他都来不及我还找?”夏棠一甩短发,“你也来找白浔?”

        “送一班的听写。是稿子有问题吗?”

        “不是,昨晚姐又跟他提主编的事了。”夏亦堂凑过来,“她想再当面聊聊。”

        “这事啊,”黎深摇摇头,“任重道远,我也去说说吧。”

        “谢谢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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