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对于岑启涟来说,有什么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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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担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岑启涟心中一时郁结,他本就是话痨,有许多的话可以说,就是全对着小僵尸说。现在小僵尸不在了,无人可以倾诉,郁结无法排解。
想想在这独立的朝华宗,除了小僵尸,也就齐小武与他还算亲近。齐小武年纪小,但行为做事完全是圆滑的大人作派。可以结交,但不敢深交。
想找人喝酒谈天,此刻除了齐小武,也找不出其他合适的人来。
林屿舟藏在议事堂外的一棵树上,他看见容知行进去,再又等到岑启涟一个人出来,就明白那具肉身是被扣下了。
以前他还在凡间行走时,存在本身就被认为是吉兆,还算受人欢迎。而现在死后,好像去哪哪倒霉,活像个瘟神。林屿舟自己琢磨了一下就觉得有些好笑,人还是那个人,事情却再也不会是以往遇到的那些事情。
岑启涟往厨房走了,林屿舟就飘着跟了上去。这个没有阴阳眼,又没有开过天眼的人,除非他主动使用灵力暴露身份,否则都不会意识到有个鬼魂正跟在他身后。
林屿舟在半空呈现半躺的姿势,他盯着岑启涟的后脑勺,不解为何修炼尸鬼之道的岑启涟没有高人助其开天眼,还是九幽门落魄到都没有什么高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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