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可以,法器留下。”容知行淡淡地说道。

        其实岑启涟有没有去破坏结界,他是去是留并不怎么重要,只是他莫名牵扯进了上位者之间的明争暗斗,就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了。

        容清朝容知行半跪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掌门,你明明知道实情。”

        容知行却是用灵力封住了容清的声音:“闭嘴,莫要再得寸进尺了。”

        岑启涟可不管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争斗,他偷偷走到慈眉长老身边,轻轻问道:“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长老为难地看着那一对兄弟,但显然那对兄弟并不打算给他这个答复。他挠了挠头,也是轻声回道:“应该可以吧,只要把法器留下。”

        岑启涟犹豫片刻,就丢下他的法器离开了。他只在内心忏悔会把一月两次的供奉改为一月四次,哪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出去后,岑启涟往前跑了好几步,才敢回头望向那个庄严的议事堂,终于如释重负地松口气,宛若新生。

        到了现在,他才明白为何他的师尊不愿来参加朝华宗的五百年庆典。师尊有先见之明,而他竟想逞一时之勇,妄图以一人之力改变他人对自己宗门的偏见。宗门弱小,就是在被欺负时,也只能靠别人帮忙。否则,无论怎么解释,也没人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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