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调酒台的人很多,调酒师的注意力都在手上的酒还有过来要酒的客人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只空玻璃杯的去向,再说有钱来这里玩的,谁会拿走一只随处可见的玻璃杯呢。
顾景明淡定地走出了酒吧,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脏在狂跳,他的味蕾还对酒吧里的那只狮子Cake恋恋不舍。
他把右手伸出来看了看,刚才就是这只手触碰到了Cake,也沾上了那么一丁点浅淡的味道。
顾景明低下头,右手随意地在鼻子下面蹭了蹭,淡淡的焦糖苜宿草的味道被嗅觉细胞精准捕捉。
他深吸了一口气,满足地睁开眼,走向了酒吧的地下停车场。
一进家门,顾景明把买来的东西拿出来放好后,坐在沙发上,郑重地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只空玻璃杯。他并没有偷东西的习惯,在走出酒吧前他找到酒保以摔碎杯子为由付了钱。
空玻璃杯上还沾着Cake的信息素,不久前那个散发着诱人味道的Cake曾用它喝过酒。
顾景明贪婪地嗅着上面的信息素,随后伸出艳红的舌尖在同样的位置舔了一下又一下,直到最后一丝味道消失殆尽。
胃里的空虚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异样满足感。
顾景明舔了舔嘴角,想把杯子放到厨房,走到半路,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就这么随意地把这个杯子和其他的杯子放在一起,毕竟它有着特殊的意义,它曾经沾染过Cake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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