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深挑了下眉头,问:“你除了佛跳墙还会做什么?”
顾景明垂下的耳朵乖顺地贴在脑袋后,凑近他,莞尔一笑:“我什么都会做,看老板有什么需求。”说话间不着痕迹地深吸了一口Cake身上散发的味道。
小兔子红润的唇离得很近,开开合合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孟明深的颈间,气氛在片刻间变得暧昧,孟明深身体一僵,推开了顾景明,伸手摸了摸顾景明的垂下去的耳朵,轻笑出声:“我到这是来喝酒的,不是来招人的,而且我也不招童工。”
顾景明脸色瞬间爆红,他气鼓鼓地把孟明深的手拉了下去,气愤道:“你踏马才是童工,你全公司都是童工。”
孟明深手里有个项目遇到了问题,他已经烦了一天了,到酒吧就是想喝点酒释放一下在重音乐里释放压力,没想到遇到了一只有意思的长耳兔,心里的那点烦躁忽然间少了很多。
他爽朗地笑了两声:“是我冒犯了,请你喝酒赔罪吧。”
孟明深对调酒台后站着的调酒师打了个指响,“来两杯酒,一杯血腥玛丽,一杯……”。
小兔子喝什么酒他不好自己做主,偏过头询问顾景明:“你想喝点什么?”
“不喝了,我得回家了。”顾景明跳下凳子,走出了酒吧。
调酒师把调好的血腥玛丽放在孟明深的面前,恭敬地说:“您的酒。”随后想去收顾景明手里的空杯,却发现空酒杯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