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没什么的,就当被狗咬了……以往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等他的妻主从他荷包里带走了一月的月钱去伎院寻欢作乐了,他才僵硬地爬起来,就着冬日的井水擦洗身体。
他木着脸擦洗身下那物,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的妻主给他留下的东西甩出去——他不想生下那个家伙的孩子。
或者说,他不想再有孩子和水生、素素一样可怜了。
每个出生的孩子都应该有一个好母亲,好父亲……他不能让一个孩子,出生就开始和他一样受罪。
……
……可他还是怀孕了。
池迟得知了陈三郎怀孕的消息后,立即接手了他的大部分工作,让陈三郎是又诚惶又诚恐。池迟见他连手不知道往哪儿摆了,便笑着挽住他的手臂:“三郎,你都有小宝宝了,所以交给我吧。”
……那他的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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