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忙碌了一日去妹妹家接回水生和素素时,两个小孩便会你一句我一句地背起他妹妹在院子中背的书……所以,无论天怎么黑怎么冷,他也不怕。他的笑,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
——直到回到家。
陈三郎心里小小的反抗精神告诉他,这个地方不是家。
他的妻主半个月有十天会歇在伎院,剩下的几天便会出现在酒馆。每当她回家时,便是跟他伸手要钱的。
陈三郎并不想给,但他却不得不给。
……以往的话,可以不出门。但现在不行。
他要去满溢斋做工,要去接他的两个孩子,所以至少面上、裸露在外的地方得完好。
他的妻主,喝了酒会撒酒疯,打人骂人。
他的妻主,当上了兴头的时候,想做便做,绝不会在意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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