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水寒踩着拖鞋走下楼,付钱,直接撕开包装,把冒着白雾的冰棍含进嘴里。垂眸瞧着卖冰棍的小女孩拿着那张纸币,弯起大眼睛喜滋滋地给他找钱,荆水寒鬼使神差地在人家小脑袋上摸了一把。
耳机那边的背景音是深山里聒噪的蝉鸣,还时不时夹杂着各种鸟的叫声,听着就让人感觉身心燥热。
“教育会,我替你的。”
他用舔着冰棍顶端滑腻的糖水,凉丝丝的冰碴细碎感恨不得爽得渗进喉咙,冻得人就神清气爽。
“什么?”那头的人似乎是一愣,紧接着立时就急了眼,“我操!你小子有没有良心啊荆水寒,丫深山老林的,老子一个月流量包都烧没了好吗?那个什么安全教育会,搁着屏幕谁都不认识谁,你他妈不听都可以啊!”
接着又忿忿道:“我不管,老子替你发言这奖就归我了,我们五组天天风餐露宿,没日没夜跟他妈熬鹰似的。现在好不容易破个‘731’大案你们组都回去歇了,就剩我们组孩子还得耗着,不行,奖我拿走了。”
荆水寒闻言忽而皱起眉,“你说什么?‘731’大案不是已经结了吗?”
他一只手拿着冰棍,在回楼道的路上停住了脚步。
烈日炎炎,很快冰棍化开的糖水就顺着他肌的右手臂流了下来,滑过流畅深陷的肌肉凹痕,渗进指头缝,湿哒哒粘腻得很。
说到这个沈簟凉就来劲,“操,别提了,那批海|洛|因盘查的时候被发现少了200克,不过目前有180克已经被找到,剩下的,就等我们找到那个女孩儿……不过我估计八成已经给吸了,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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