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
沈簟凉看着那个瘦削孤冷的背影,头也不回地跟着走出警局,倒影在晃荡在光洁锃亮的地板上,映成一块黑点。
这地板不干净了。
沈簟凉想。
……
“□□大爷的荆水寒!你小子是不是看不起我?这玩意儿还他妈能让来让去呢?你当菜市场挑萝卜呐你!”
荆水寒拉开窗帘,趴在阳台上一边听着远处卖冰棍的吆喝,一边听耳机里的接连不断地传来的跳脚怒骂,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我他妈可谢谢你啊,好家伙你知道多少领导在会议里听着呢吗?我他妈一边在青莽坡盯嫌疑人还得一边帮你开会替你发言,我连个腹稿都没打你知道吗?狗逼山沟沟里虫子都快咬死老子了!”
电话那头抱怨个不停,荆水寒取下右耳的蓝牙耳机,朝着楼下抱着冰棍箱子的小孩打了个响指,随即转身回了客厅,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纸币。
这种老式的流动冰棍摊子,很少能用手机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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