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是个客栈,客栈名叫“一世窟”,一个月前封马从尼泊尔辗转来到四川稻城,兜兜转转就看到了“一世窟”的招牌,背包沉沉地往地上一搁,就住了下来。
……
“洛桑,”他露出一口白牙,伸出一只手,“洛桑扎巴。”
客栈的老板是个挺年轻的男人,在世人看来,这个人算得上的脸称得上是浓颜风华,只不过最先吸引了封马的,是那人身上,从右肩垂落到脚踝的黑色半长披风——
纯粹的黑色遮盖了他的右半部□□子。
像是将一具完整的躯体一劈为二,黑得沉重寂然,冷得避之不及,泾渭分明。
不过披风没有遮住他的右手臂。
因为这个人没有右手臂。
旁边一个扎着马尾巴的小姑娘乐嘻嘻地接过封马的行李,看封马还怔怔地瞧着那个转身走掉的人的背影发呆,便对他说:“嗨,您别往心里去,我们姑姑就这性子,不过人还是很好的!”
封马回过神儿,挑眉,“姑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