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朝那个人远去的背影努了努嘴,接着双手捧脸做花痴状:“杨过的身子小龙女的脸,啊~嘿嘿嘿,你不觉得我们老板的样子,诶呀呀呀……”
封马抿嘴嗤笑,小姑娘神秘兮兮压低声音凑近他,呼出一口湿气,封马觉得自己半边耳廓都酥麻起来——
“你不觉得我们老板的样子,很魅吗?”
具体是“魅”还是“媚”封马不知道,但他从小姑娘那里问到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荆藏。
“我叫蓝仓,你叫我蓝娃就行!”
小姑娘很热情地提出要帮封马搬行李,封马那堆大大小小的箱子里简直包罗万象,甚至有架星特朗,是他在尼泊尔用来观星的,成年男人背着都费劲,可令封马诧异的是,蓝仓愣是没让封马搭手,自己哼哧哼哧麻利地就给扛上了二楼。
封马坐在了院子的吧台上,看着远处那个身影背对着他,似乎是在喝酒,昏黄的灯影打在他身侧,像铺摊开来已经干涸的脓液,封马看着看着,总觉得那背影很像一只油尽灯枯的负了伤的豹子,啤酒罐在掌心拧出凹陷,发出金属挤压的声音,像暴雨中的轮船链条,卷着风猎猎作响。
那么响亮却又那么轻微。
对面的人似一座退了潮水的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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